儿松木,“雕刻吧!”他没有再说第二句,因为薛白衣从此就是他的徒弟,他的自己人。
他喝了一口酒,就会回味半晌,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美丽的少女,记忆深处的青涩温柔的姑娘。
大雪中那孤独倔强的身影太引人注意,“上车吧,我载你一程。”李xunhuan再次说道。
少年默不作声,继续前行。薛白衣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木雕上,一丝不苟。
李xunhuan再次邀请对方喝酒,还是被拒绝了。
到了镇上的客栈,李xunhuan带着薛白衣坐在僻静的角落慢慢等,他的眼睛盯着门口,显然还在等风雪中的倔强少年。
薛白衣的手笨拙的削着木头,木头慢慢变成人形,但是线条太粗糙了,薛白衣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木头上。
虬髯大汉看着主子新多出来的徒弟,困惑不已。
“手要稳,每一次下刀要有目的,多一刀不行,少一刀也不行!”李xunhuan淡淡的说。
薛白衣若有所思,她的刀停下来,又重新拿了一块儿松木,这一次她没有急着雕刻,反而闭目沉思起来。
李xunhuan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来这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