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竹签上扭动希望挣脱的凄惨模样就像一条被钓上岸陷入绝望的鱼,把侥幸生还的铃羊给吓得都两股战战。

    犹如地狱。

    显然,除去那些被扎入大腿和胳膊的,那些被穿在竹签上的或者直接说被穿在竹棍上的伤员,是不可能再活下去了。无论是大量的失血还是接踵而至的伤口感染,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可能有羊去帮助他们。

    忍着剧痛,拔掉扎透小腿上的一根带着ròu丝的竹签,疼得脸上都变形了的铃羊猛看着眼前一片凄惨景象,脸上的肌ròu再度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眼中涌上了一片血色。

    “给他们个痛快”

    随着铃羊猛的话音落下,羊ròu串串眼中被浓重的悲哀覆盖,同时,也弥漫着一丝解脱,这样,兴许不用再承受那种被粗大的竹子

    被穿透要害的铃羊在一阵过后,颤抖的身躯归于平静。

    铃羊部队完了。无论他们这剩下的羊能不能活着回到驻地,从他们开枪射向自己的同胞的那一刻。没有那支部队会将屠刀砍向自己的战友同袍。一支随时可以抛弃战友的部队,自己也属于随时可以被抛弃的一类,所谓的战斗力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除了竹签,等待铃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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