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为由比滨演示了一遍,由比滨也依样画葫芦做了一遍。
可是……
“完全不一样啊。”
灰……不,是白头土脸的由比滨依在桌子上,无精打采地看着眼前勉强有曲奇形状的黑色物质。
由比滨沮丧地垂落肩膀。我也尝了一下,放下的确与雪之下烤的饼干有明显差距。
但是,这些成品至少可以达到可以称之为曲奇的水平,比第一次烤出来的木炭进步许多。而且坦率地讲,如果只当作一般的食物,也没有什么好挑剔。
但是,由比滨和雪之下似乎都不太满意。
“要怎么教才会明白啊。”
旁边,雪之下比起由比滨也好不了多少,白皙的玉臂凝固了许多小麦粉块。
雪之下——那个传说中的雪之下雪乃居然会如此狼狈,平时那张钢铁面具也被脱下。埋头趴在桌子上,一幅筋疲力尽的样子。
看到她的模样,我不由得想到,这女人不擅长指导别人。
说得直白一点,正因为雪之下是天才,她才无法体会其他人的心情。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别人会在那些地方犯错。
照着食谱来做,与做数学时套公式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