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们才能免受战争之苦,痛苦疾病也会远离艾欧尼亚。”年长的僧侣倚老卖老,拄着拐杖出来如此说道。
议事大厅上的老者有些头疼的把目光放到了卡尔玛的身上,三个派系看样子都是要闹翻天的样子。
“大长老,我认为艾欧尼亚既不能选择不自量力的挑衅诺克萨斯的军事力量,也不能向海莫长者所说的抛弃一切武装力量追随传统。”卡尔玛起身淡声说道。
大长老浑浊的眼睛亮了亮,看着卡尔玛对其点了点头是,道“说说看,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或者说你的第三条路有足够的话语让我们能够相信这条路的可行性。”
“这不可能,如今唯有大举扩张军备力量,与德玛西亚一同围攻诺克萨斯那野蛮人才是唯一的出路。”军官冷笑着看着卡尔玛说道。
“军备力量会触怒神明,数百年的和平就是因为军事力量的出现后我们才会饱受痛苦与疾病的折磨。”满脸斑点的僧侣闭上了眼睛,沉声说道。
卡尔玛没有理会他们,见到场上安静下来,这才徐徐开口道:“关于军官和僧侣的两条路我做过了总结,军官的意思要让瓦罗兰大陆清楚的了解艾欧尼亚的军事力量不是想象中的弱小,而僧侣的追求又是传统的信奉和平,不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