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一说,我们就更要尽力把事情做妥帖了。”说到这儿,还等着跟在他俩身后的安进能接着再表个态,好让这意思更完满。可之前在会议室里商谈时就像个透明人似的安进,这会儿仍然没有存在感。
他还根本没从昨晚加了的酒劲里缓过来,今天这一整天其实他内里都处于梦游状态,只是表面上还勉强维持着工作日该有的那种外在表现。下午,这位常总来公司,本来这是他负责的客户,老大接待人家一方面是出于公司对客户应有的重视,另一方面也可算是协助安进工作,可今天倒好,这一路来都是老大在和人家商谈,本该是主力的安进却成了摆设。
见安进没什么反应,老大很快便用别的话把这茬带过。看来身后这厮今天确实不在状态,心里不免对此有些嘀咕。
来到大楼地下车库,安进总算挤出一点清醒,和常总简单聊了几句,好歹把自己那份场面圆了过去。
刚把常总送上车,和两人道过别,算是完成了任务,那点清醒紧跟着也不辞而别。
安进一个人昏沉沉往回走,准备坐电梯回公司。
咦,怎么转过了弯,却不是电梯间?记得刚才就是从这条路来的呀。看着这似曾相识又文不对题的地方,安进愈加犯起了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