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那种状态,你不但能在白天清醒时如此,也能在睡梦里保持沉静和清醒,到时你那些奇怪的梦,也许就有答案、也不会再困扰你了,说不定,它们还会带给你什么惊喜。”谈医生卖了个关子。
“梦里也可以那样吗?”安进就感觉自己倒有点像那个初入兔子洞的爱丽丝...
“真正清醒的人,无论是醒着,还是梦里,都可以是清醒的;而那些不清醒的人,无论醒着,还是梦里,都是不清醒的。”说到这儿,谈医生注视着安进的目光里似乎带上了某种微妙的东西,“你觉得你平时醒着的时候,就真的是醒的吗?”
刚听到这话,安进还没反应过来,可忽然,他只觉心里某处好像被点了穴...
“...平时醒着的时候,就真的是醒的吗?...”....这个看似不是问题的问题,当它真被提出来时,却好像的确是个问题...
自己平时“醒”着时,真的就是“醒”的吗?
安进第一次隐约感觉到,控制着自己“醒”时所思所想、所做所为的那种精神状态,不能说它不是“醒”的,但它在指挥一切之前,即预先具有的种种意识之外的动因,或者说,那些让人真正“完全停不下来”的力量,又似乎表明它不是完全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