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所有医生都这样吧。”
“都是那个路数，差的只是道行，道行高的，让病人舒服，更乐意掏钱，赚钱的招牌也更亮。”
“这说的就有点暗了。”作为曾经的医者，谈医生又何尝不知在这披着圣洁外衣的行当里所暗藏的种种勾当，但听到这话从一个年轻人里说出，总让她有点堵心。
“但谈医生你不是。”安进笑笑，“这不该是真的，却真的是真的...”
“你看到的世界里就没有一点光亮吗？”
“有，看起来还不少，”转了转手边的水杯，“只要不涉及到人的根本利益。”这些话在安进只是寻常道来，
谈医生看着安进的目光里起了一层灰蒙，“那个小姑娘呢？”
一听提到丽雅，安进顿时沉默了，之前说到现实底色时的那点霾，不觉也从他眼神里悄然淡去些许...
这些细微变化，当然逃不过谈医生的眼睛，“现实里确实有很多灰色甚至黑色的东西，它们也最容易穿透人心。甚至只要有它们在，别的一切就都变得苍白无力、不堪一击，甚至成了肮脏的谎言。”尽管目光蒙着一抹灰暗，可灰暗之下，有些微光似乎并没有熄灭，“但人在它们面前就真的别无选择吗？”声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