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定了常州的公务,第二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安进发现自己对那个新开启的世界已经欲罢不能了。
在那儿,通过弗洛伊德,安进又认识了一个有趣的怪老头——卡尔荣格。
如果说第一个怪老头在某种程度上给出了一份关于人的根本驱动力的答案:“力比多”,对快感的追逐;以及在追逐过程中由于不可避免的周折、疲厌而如影随形般暗暗滋生的对最终安宁——“死亡”——的欣慕。
但在这张图景背后,似乎仍少了些什么。
于是,那第二个怪老头正当其时地出现了。
他又给出了拼图的另一半:从梦境中折射出的人类精神底层的神话原型,以及在安进看来,那老人家间接揭示出的,意识和认知模式背后实则源于无意识的本原,而那本原,似乎不受个体生命,乃至生命本身的限制...
这第二个怪老头神神叨叨的理论,以及他引用的那些源于东方文明的古奥玄学,似乎更让安进着迷。
他不由联想到自己之前做过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梦。虽然对它们的记忆已不甚清晰,但在与荣格学说的比照之下,却愈显出某种谜般幽邃的意味...
快半夜点了,要不是内急报警,早就忘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