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回到那位南美总统身上。
“从这一点来说,无论神给我们怎样的裁决,我也和您一样,认为那都是我们应得的。”印度总理的语速并不快,只是那声音和他的目光一样深炽。
“但正因为暗色充斥,那一点点光亮才更加珍贵...”
“请问,那一点点光亮是什么?”
听到南美总统的诘问,印度老者的目光却温和了下来,“我们的语言是为谎言准备的,所以说了,就不是了。”
他的头低了下去,“但在每个人的心底,哪怕它再微弱、被污垢掩埋得再深,我仍相信它的存在。”老者似乎笑了笑,“我想您也是吧,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但我不相信靠人力可以让它重现。”
“圣经上不也告诉我们,哪怕只有十个义人,上帝也不会毁灭所多玛。就算那光亮再微弱,但只要它存在,难道我们就不该自己做点什么吗?”
“这世界上还有十个义人吗?”低回的声音与总统先生本人那粗线条的外貌形成一种不太协调的反差,却更凸显出某种本在心底无从显露的底色...
印度总理的话说得愈加沉缓,就好像他不是在和另外一个人说话,而是和自己心里的另一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