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基因自编码?”
“是的。”
正试着消化这些几如神话般的理论,忽然,总理先生想到另一个关键问题:“可如果这‘原初记忆’是发生在‘物象模式’之前...你们怎么操作呢?”
宋嘉低头一笑,“所以我们负责‘原初记忆’与基因自编码研究的小组又被称为‘巫师小组’。”个中细节是最高级别机密,且涉及“特别合作部”,因此不便透露更多。
“有没有可能,我们人类本就是过去某个遥远星球上的智慧生命...设计的带有自编码记忆基因的产物?”这个发散到天外的提问,来自一位看似最不可能提出这类问题的人——那位儒雅而严谨的秘书长先生。
“目前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略加斟酌,“但,也没有证据可以否定这一点。”既然盘古计划已经发现“基因自编码”的可行性,那么自然就存在秘书长所说的那种可能。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人类本身有可能就是某种智慧生物的后裔?”
“至少目前无法排除这种可能。”宋嘉的视线转向提问的意大利总理,“但在这里,‘后裔’的概念也许不是最合适的,因为即便是完美的基因自编码技术,也只能设定生命的物质形式,而无法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