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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主人对这种失控的愤懑只会更加助长它的蛮力。
狂欢在即,本该兴致渐高才对,怎么这顽疾在这当口还会不识趣地乱入进来。
他都能感觉到到某种像是不安全感的混乱情绪在心底侵蚀着自己,而他却只能干看着,无能为力。
惶惶间,忽然,一串旁白般的思绪闯进安进脑海:这世界本就没什么道理,所谓“道理”只是人自己编给自己听的,真有什么要发生时,根本无视这些人自编的所谓“道理”,就像现在这样…
好不容易,姗姗来迟的夜色才像救星般降临,晃荡了差不多一下午的安进早早来到体育场外。
由于是巴萨驾临,这儿已经人山人海。喇叭声,呼号声,此起彼伏,汇成一片嘈杂,声浪很快便淹没了安进心头所有突兀和焦灼。
人里就是这点好啊,可以让人忘乎所以。
终于从炼狱回到人间,安进都有点等不及比赛开场了。
兴致一来,他出手买下一摞哨子、喇叭和巴萨队服,只等老同学们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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