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谈医生和言细语渐渐浸润,“枫叶”不觉间开始慢慢接受从自己以外的角度来看待问题。
逐渐地,对绝症的恐惧,轻了些;对亲人的怨恨,淡了些;对一直以来牵着她鼻子将心神拖入无底深渊的那种力量,多多少少有了一丝自觉。
而仅仅这一丝自觉,安进已觉得无比难能可贵。
...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解冻自非一夕可成。但在三个多小时的诊疗结束时,安进听到那位“枫叶”和谈医生告别的声音里好像带着一丝笑意...
门开了,可不知为何,谈医生的脸上似乎有些黯然。
“刚开始那会儿,我还觉得这样的心病绝对是无药可医的。”看到谈医生的神色,安进把自己原想说的话临时作了点微调。
谈医生笑了笑,低下头也没答话,径直走到监听台边,查看了一下电脑里自动生成的诊疗记录。
“听下来有什么感想?”谈医生扭过脸,静静地问道。
“不知为什么...”安进有点欲言又止。
看到安进的这种表现,谈医生也不做声,只是坐到旁边一张椅子上,静待安进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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