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带回来的?”宋嘉试图把两边的思路归整到一起。
“是的。”黄上校语调中透出的神思仿佛已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却又完全清楚此间的一切。
“为什么我们这边没有听到那首乐曲以外的任何声音?”此刻,宋嘉已经不去计较黄上校拿回圆盘是不是违背了给他的命令。在上校经历的事情面前,“命令”也许早已无法维持其原来的意义。
“因为那声音不是我耳朵听见的,而是直接到了我脑子里。”神色中的间离感让上校看上去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宋嘉眉头微蹙,“直接到你脑子里的声音?你确定那不是神?”说到“神”,他的声音带着自然而然的尊敬。
黄上校摇摇头:“神,不需要声音。”
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感到“神”仿佛已经降临。每个人手上正在做的事,也在这个瞬间超越——抑或解离了——原本的意义。
“你在那里看到了神?”
黄上校又摇了摇头:“神,就在那儿。他不需要形象。”
这话本身就让宋嘉这样的科学家们听着头皮发麻,更何况出自一位党员、一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之口。
可奇怪的是,此刻,由上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