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到了未来之中。
“以太感应”没有消失时，世外宗门的人只是把这当成某种隐喻式的解句，并没想过它会有什么实质意义，但现在看来，这句话根本不是什么隐喻。
“也就是说在那个层面上，我们也要完全靠自己了。”
但那个层面到底是什么，连直接和世外宗门打交道的宋嘉都还不完全清楚。目前仅有的一些线索也是从“微弦论”推理而来的：微弦论揭示出这世界的本质是一种“成像”，尽管这成像在演化过程中形成了一系列看似固定而永恒的规则——物理法则，但物理法则并不是绝对的，甚至其本身无所谓“法则”，如果掌握了核心枢机，某些力量是可以瞬间改变乃至彻底消除任何规模的成像的。而根据推演，这种力量不存在的可能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这种事件却从未在地球文明和它以光年计的视野中发生过，如果这不是奇迹，那么剩下的唯一解释就是世外宗门。
“是的。”宋嘉本来还想接着说，“其实我们从来都只可能靠自己。”这话不仅是字面意义，还有另一种宋嘉自己都没完全意识到的意义，那是他对世外宗门之所以不涉入世间的某种直觉。但当看到主席的目光，这后半句便已没有出口的必要了。
“我们现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