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世界？”主席眉头微翘。
虽然“盘古”未能破解预言书中的符号，但对熟稔“微弦论”的宋嘉来说，长老们谈及预言的那点只言片语已经透露出了一些极其重要的间接信息。
“以太感应”的消失并不是这次联席会议上最让宋嘉震惊的事，预言书中的种种征象与“微弦论”的广延推演完全契合才是。母小伟当年创立“微弦论”时根本不知道世外宗门的存在。过去，这种广延推演正是让学院派科学家们更难以接受“微弦论”的所在，甚至在“盘古”内部也没人把它当真，但现在，这些预言书却为此提供了毋庸置疑的注脚。而这一来，也让整个事件有了另一种可能下的意味。
“时空并不是世界存在的真正样态，但时空是一般觉识状态下的人类唯一可能感知到的一切存在的根本样态。”
“那什么是世界的真正样态？”
“无源镜像。”宋嘉的声音变得很小，而这音量又恰到一个奇异的点位，仿佛能把他所说的直接呈现为具象。
主席正要追问，却忽然收住气没有发声，思虑间，他的手指下意识轻敲着扶手，片刻后，“这不是我能关心的问题。”他的目光中起了微妙的变化，就像出现了某种衍射，人既在他的固有角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