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知道宋嘉他们一定会尽力，主席也就不再多说那些看似勉励实则施压的话，但头脑里已经开始考虑其他打开“世外宗门”的方法。
“如果发生外星文明直接入侵，他们会加入我们的防御吗？”这是此次盘古特别合作部联席会议要确认的最重要问题之一。
“如果外星文明是来毁灭这个世界的，他们就会加入我们的防御。”
这样的答复对主席来说依然有点空泛，“怎么算‘毁灭’？”
“以消灭这个星球上的生命为目的。”
主席眼睑低垂下来，“也就是说在这个问题上，他们依然会按自己的判断来决定是否加入我们的防御？”
“是的。”刚与世外宗门打交道时，宋嘉对他们这种态度虽然私下亦挺欣赏，但事理上还是不太理解，可后来随着交往的加深——尤其是接触最多的华宝瑞道长，即便不论他们的戒律与法力，仅是他们的真实性格就让这种态度变得顺理成章——那是一种有如山岳海洋般亘古的存在，静穆中巍然入神，绝大多数常人的性情在他们面前就像是游移无定的各种动物。让宋嘉不由不相信灵魂世界也像物理世界一样，有万千转瞬即逝的生灵和承载着这一切的永恒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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