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这儿不像百慕大是个谣言的原因。”
“你是说...这是天然的？”
“就像极光。”中将略微停顿了一下，“我们所做的，只是让它显形。”
宋嘉忽然想到了什么：“那...这应该不是‘弦化双涉隧穿感应场’。”如果是天然物，想来不会是“盘古计划”运用几乎超越人类理解力的理论、耗用巨量资金、工程、人力才制造出的特殊场域。
“其实，我们并不清楚它在物理性质上到底是什么。”欧阳尚捏着的右手手指在下意识地搓动，“即便我使用了一切我们军方所知的技术探测手段，也无法一探它的究竟。这也是我们之所以会在这远离国土的深海中建立这样一座平台的主要原因之一。”
“那么，更主要的原因呢？”虽然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着，但丝毫不影响宋嘉从对方语言和语调的细微变化中捕捉到额外的信息。
中将稍稍一愣，宋嘉那么快察觉到自己还没准备好透露的秘密，让欧阳尚也不免意外，他深呼一口气，“首席，果然...”言而未尽间，他微低下头，脚下转向前方，“我们还是边走便说吧，这儿离实验室还有段路哪。”
宋嘉点点头，随着中将继续往前走去，而他的视线依然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