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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就算说了，要怎么跟别人解释主神是什么玩意儿？
季凡越是说的轻描淡写，亚尔丽塔就越是觉得季凡深不可测。
这种想法季凡是不知道的。
不过，就算知道了，季凡也顶多说上一句，装逼真是成功到家了。
“不打算去伟大航路？”
亚尔丽塔的疑惑有些深。
“暂时没这个打算。”季凡的笑容不变，随口应着。
伟大航路，自然是要去的。
可这也没必要和亚尔丽塔说明。
亚尔丽塔舔了舔唇，总觉得季凡没有说真话。
她想了想，“在你看来我的实力如何？”
这个问题有些无厘头，但季凡却听懂了。
她半倚着椅子，甚至让沙尔给自己再添杯啤酒。
“不怎么样。”
这话倒是事实。
可越是事实，越是让人难以接受。
这不，亚尔丽塔就皱起了眉。
一方面，她觉得在季凡眼中，自己的实力不怎么样是正常的，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这家伙不过是接住了自己的一击而已。
太狂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