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祖祭之地的道路并不算狭窄。
墙面有夜光石的布置，道路也不会显得太过昏暗。
“你是海军？”大抵是路途有些无聊，哈里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季凡。
季凡笑了笑，“你觉得我像么？”
果然如同季凡所料想的，哈里把自己当做青雉的手下了。
这可真不算是个愉快的认知。
“不像。”
虽然问题是自己问出来的，但哈里不得不承认，季凡一点儿也不像海军。
至少，在对方眼中，并没有看出对青雉的敬畏。
海军之中，对三大将一点儿敬畏都没有的人，太少了。
“是吧……”季凡点点头，又摸了摸哈里的脑袋，算是夸奖了对方的好眼力。
他就说嘛，自己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个跟班？
“那你是海贼？”哈里又接着问。
这个问题问出口后，季凡发现，连同走在前面带路的埃里克都有些分神来听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他有些讶异。
难不成，连埃里克都在怀疑自己是海贼？
他沉默了一会儿，倒是也没觉得奇怪。
毕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