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并不是没有想到这些。
相反，对于系统给自己的答案，季凡也拼命的吐槽过。
只不过他相信系统调查出来的结果。
当然，这些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
“是么？”季凡只是微微挑眉看着哈蒙。
这语气，不像承认了哈蒙的话，但也不像是否认了。
哈蒙盯着季凡看了好一会儿，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把不准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
“怎么？我还能骗你不成？”哈蒙冷哼一声。
季凡一时也觉着好笑。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哈蒙之前的话基本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可这会儿又临时改口。
怎么？
自己看起来就像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我说老头儿。”冷雨璟也觉着不对劲，“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些啥呢？”
哈蒙看了眼冷雨璟，却仍是没有回应，反倒是继续盯着季凡看。
季凡也知道，哈蒙这是在判断自己究竟知道些什么，又知道了多少。
季凡舔了舔唇，倒是不急着开口，只是笑了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