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
季凡瞥了对方一眼，还没说话，就听菲罗忒斯解释了起来，“我……这是之前的，下不为例。”
不知道为什么，被季凡这么一看，菲罗忒斯觉得自己甚至有一种被从冰水里拎出来的错觉。
季凡也懒得理会菲罗忒斯是不是真的知道“下不为例”是什么意思。
两人往金库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个……”菲罗忒斯刚想说什么，忽然想起，这些事情又是之前的系统记录里的东西，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开口了。
“有话就说。”季凡轻轻笑了笑，倒是觉得有趣。“让你以后别做，不是让你以前的事情忘记。”
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
自己也没那么可怕吧？
季凡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总觉得菲罗忒斯怕自己怕的有点儿过分。
明明是系统不是么？
而且，照自己的推测，菲罗忒斯听命主神，她的系统叫友好系统，管友好度。
菲罗忒斯，在神话中，是友情女神的存在。
对应友好度，也算说的过去。
如果，照这种理论推断下去。
这菲罗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