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骑长长地嘶鸣了一声,尉迟恭在战马上转动了一下身躯,手上的兵器一晃一晃闪着寒光。尉迟恭冷冷地对都建擘说道:“公公,别去了,太子、齐王作乱谋反巳被诛杀!”靠近大明湖的北门传来兵士们一阵又一阵震天骇地的吼叫声:“皇恩浩荡,太子,齐王谋反,已被诛杀!皇恩浩荡,太子,齐王谋反,已被诛杀!”李渊听说太子、齐王被诛杀,又听见兵士们在北门排山倒海般的吼叫声,脸色顷刻暗淡下来,无言的李渊一下子似乎苍老了许多,呆若木鸡。他好像被一阵无情的狂风横扫下了历史舞台,又好像秋后的茄子遭霜打。他别无选择,接受惨痛的现实,他的心比刀剐还要痛。此时此刻的他能说什么?此时此刻的他什么也说不出来。此时此刻北门士兵们的吼叫声此起彼伏,愈演愈烈,似乎要把这大明湖掀个底朝天。
尉迟恭坐在战马上怒目而视,杀气腾腾,李渊的那些侍卫根本不是尉迟恭的对手。这不明摆着,尉迟恭分明是逼宫来了。尉迟恭说道:“陛下,秦王以太子、齐王作乱,举兵诛之,天经地义,顺民意,定军心,众望所归,民心所向。秦王功盖宇宙,陛下委之国事,乃为社稷千秋大业也。事已至此,陛下圣明,降手敕,秦王继承大统,天下可大定也。”空气好像巳经凝固。听了尉迟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