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了一口气,像是丢失了某种重要的东西却有说不出的轻松,像是解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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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然而并没啥卵用,穿着一身破道袍的陈不易只能招摇撞骗地饥一餐饱一餐的,差点没饿出一个人形。就这还被一qun畜口打着宣传封建迷信的口号,对他又追又赶,想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啊!
会医病、会算卦、会跳大神、会侃大山啥都会就偏偏少那个名为医师执照的东西,真是见鬼了,后面被说成是封建迷信陈不易也没法往哪说去,都说了这是民族文化了还追着不放,这世道真是没法活了。
没办法了贫道只好去搬砖了价钱还不低一天一百,干了,不然再没钱吃饭贫道只能饿死街头了,真她娘的羡慕那qun肥头大耳的秃驴,赶明天看能不能把头发给剃了混进寺里当和尚。
夜晚,白天搬完砖有些困乏的陈不易正睡在工头安排的小排间还是几十个大男人一起睡的那种,不过两袖清风的陈不易并不在意,从小到大吃过的苦不算少,这个还算轻的甚至可以称得上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