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出了机场,迎面而来的是纽约的多元文化的气息。在这里你可以看到被烤的全熟的民族,半熟的我们,还有生瓜蛋子似的白人。总体觉得当初上帝烤这些泥人的时候还是偏爱我们,从眼神上就能看出来我们民族的聪明机智。
突然,我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回头一看我汗毛都竖了起来,怎么又是哪位黑大妈啊?她不会一直跟着我吧,小刘也是惊讶的表情。后来,我琢磨了一下,也许这位也是中美巫师的使者,只许我们来回飞处理案子,人家就不行啊。黑大妈很快的说了一句“sorry”,不过总觉得眼里有种挑衅的味道。我也没没客气,说下次见啊,不过没过多久我就会为我的这句话后悔!
门口停了一辆GMC的全尺寸SUV,和米国大片里抓犯人的车差不多,但是我还是很喜欢这家伙的,一个字“跟里面说话不用喊”。在米国这种车还真显的不是那么巨大,这要是放到北京都没地给你停车,急死你。
坐上车,我们开始讨论这次的案子,为什么我总会称之为案子,就是因为每次处理这样的事情和破案差不了太多。当初在我们小镇的紐黑文大学里的刑侦系,我遇到国际著名神探李博士,就和他探讨过犯罪心理学和催眠术在破获案件中的应用。这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