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一号航站楼那么大,略显寒酸,但是好处就是很方便不会走丢。上次我从台湾回来走的四号航站楼还稍微大点,这个一号航站楼说不好听的就像非洲落后地区的一样。
穿过两条车道我们就来到了停车场,Merry指着不远处停的一辆雪佛兰全尺寸SUV说道:“王医生,车就在前面。”
又一次的和梦里的情景吻合,不对我应该这么想,这种车在米国很普遍到处都是不稀奇不稀奇。这种巧合不说明什么,我真的有点神经质了。
“小刘赶紧把行李装上车吧,强壮的男人。”王医生
还没等小刘动手呢Merry一个人就把我们的行李搬到了后背箱里,我又说:“米国的女人都很自立强壮,小刘你要再不锻炼就四肢退化了。”心里想着干嘛要说又呢?这个情景和我梦中的不一样,是的是的。
小刘翻着白眼说:“您光说我,自己都不动手。”
“你那么多废话啊,一会儿到地方你负责把行李搬下来,哪有让人家女孩搬东西的道理。”王医生
也不知道Merry到底懂不懂中文,但是我总觉得她懂。我们一起上了车,在车上我们始终用英文交流,但是不时的我会冒出几个中文单词想看看Merr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