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边出口的右方的楼梯下面走廊的尽头。”
“你光说怎么可能说清楚,请给我画下来,快一点。”
“好好好。”可是刚要动笔的馆长却定在了那里。
“好奇怪哦,馆长,你在动笔之前就知道这支笔不能写,不能写的笔为什么还要留在身上呢?原因是因为你要用这支笔来完成栽赃嫁祸吧
在那张纸条上有涂抹的痕迹,你一定是对死者这样说:
‘你可以用那边的纸写上我的名字’可是,那张纸条上早就写上了别人的名字,惊慌失措的死者想要用圆珠笔涂抹掉那个名字,可是却发现写不出来
一气之下将笔丢在地上,而你就趁机杀了他,上面理所当然的写着吕云飞的名字。请问,四点半到五点之间,你在什么地方?”
工藤新一笑着,一步一步推理,直视着孙馆长。
“是啊!完美的推理,仿佛看着我的作案过程一样。我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的作案手法完美无瑕。”孙馆长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十岁,自嘲着。
“世界上没有真正完美的作案手法,只有自以为作案完美的人!除掉不可能之外的,不管多么不合情理,那就是永远只有一个的真相!”唐逸悲叹道:“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