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科哭够了,泪水流够了,便模黑下山。这一路下来,虽然打开手机的照明灯,还是摔了不少跤。因为这山的这一面没有路的,也亏他先前那一气猛冲啊。
回到家里的他赶忙把摄像机和电脑连接起来,他要看摄像里有没有天梯?
没有,连天梯的一小点影子都没有!
他折腾了好久,始终没法从摄像机里弄出天梯的样子。这一夜,他失眠了,在患得患失中失眠了。一闭上眼睛,就是那红红的天梯。
他没有把这次经历告诉任何人,就是要告诉,他也是告诉他的爹娘。他那老是盼望他有出息早点找个老婆的爹娘。
其实,作为一名私立学校的教师,他多少认为自己有点出息,他当了好几年重点班的班主任,每年的升学率一直是本地各个私立学校中的排头兵。
然而,私立学校的老师似乎太拿不出手了,还得每天六点起chuang督促学生起chuang跑操,晚上十点后还得看学生入睡才能回到自己的宿舍,回到宿舍还不是结束,得担心有哪个学生身体不适去送去医院。
他不想考入编制教师,因为他不想让自己被束缚太深,虽然私立学校在时间在对他的束缚更深。
他相信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