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肩膀或者手臂什么的,但连人家半边身都看不全,照样骂。
“看什么看?你们这帮变态狂,我哪里犯法了?我得罪了你们吗?我睡了你们老婆?你们整天看着我,就不怕自己的老婆跟人家跑了?嗯,我知道你们的老婆不跑的,现在躺在别人的chuang上享受呢。知道不?绿帽子爱好者。”他对着摄像头极尽挖苦。
骂了几天自己也无聊了,因为没人理他。没人理他是不正确的,有人通过小窗口给他送吃的,而且味道极好,给他送喝的,想喝什么喝什么,还有牙刷牙膏卫生纸之类的一样都不缺。
待遇不错的。
不知哪一天,也不知外面刮风还是下雨或者出太阳还是yin天,总之,这天进来了几个人,牛高马大的,随便一个胳膊都够袁子科受。他们给袁子科上脚镣手铐还用四根坚固的绳子牵着,把头罩袋子,这个袋子可以呼吸,但看不到外面的动静,他不要这个袋子,挣扎了几下便认命了。这时,才开门把他牵出来。
“我抗议,侵犯人权,我要律师!我要控告你们!我要告到最高法院,不,我要告到联合国!”这类话他喊了几遍。
“你们要带我到哪里?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做,你们是民煮自油国度,这样做是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