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袁子科拧亮电筒,把脑袋小心的shen.进这个日夜苦战的洞口,天哪,快别呼吸先,屏住气息,把脑袋shen.进去,转一转,是的,你没错,你的脑袋完全可以在墙壁里转动。
袁子科收回脑袋,坐在地上快乐的吹了声口哨,然后,检查自己的设备:两只电筒,一只几乎没电了,但还可以用,这都由于自己长期坚持不频繁使用电筒的成果啊,另一只几乎没用,它的亮度满当当的。那去麻醉枪,也要,那顶帽子就别碰了,也许戴这帽子的家伙在哪个位置出了事呢,没准被什么大石头砸中了哪里。
肚子很饿了,口也很渴了,小小的忍耐一下,然后哥们就过去。
他先递过麻醉抢,然后是那只电力充沛的电筒,再后是自己和那只还有少量电的电筒。
衣服脱下来,长kù脱下来,塞过去,只穿一条NeiKu到达光明的,有吃有喝的彼岸,你得唱首胜利的歌:
卡门序曲。
嗯,唱不了,哼得了,当当当得得得拉拉
跑调不要紧,只要过得去。
亲爱的袁子科同志克服身体被墙壁残渣磨损的痛苦,把自己挪到那边,有吃有喝的那边。
现在,已经不是那边,而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