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话,快!”
袁子科同志懵了,这温暖的玩笑开大了。他四处张望,刚好看到那个照顾自己的护士,她正朝这边走来。袁子科举起话筒朝她招手,她笑容灿烂的快步过来,拿起话筒便叽叽咕咕说了起来。
袁子科也正奇怪,我举个话筒你就过来不问什么就说话了?也好,本来要的就是这效果。
“袁,我听不懂对方说什么?是找我的吗?”是她的热情超越了她的智商吗?
“是我妈,她就想听外国女士说说话。”袁子科有点腼腆。
“噢!太好了,你妈妈?她好活跃耶,她在说什么呐?”
袁子科脑袋瓜好像不够用,幸好一秒钟后能及时补救,“她听我说我在这里朋友很多,特别是女性朋友,她就想听听外国人说话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我想满足她的愿望,刚好看见你过来,便请你来了。你真好,真的。”
袁子科心里有一个模糊的问题:你不是护士吗?怎么也跟着来了?
但这个问题来不及明确化,还在他的潜意识里打转转。
“哇,袁,你有一个好妈妈,她有一个好儿子。”她夸赞,“再见,汉语怎么说?”袁子科告诉了她。
她便对着话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