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荻荻脸色一片潮红,自己的命运看来和此人脱不了干系了。原来有些半开玩笑的要以身相许的说法多是从报恩的角度,现在似乎有了一些色彩,有了牵挂,有了担心,这是亲情?还是爱情?
乔荻荻摇摇头,不想这些了,乱七八糟的,反正今生要跟定这个人了,他去哪儿我去哪儿!他干啥儿我干啥儿!
冰雪聪明的乔荻荻眼里就是看得出事,见机行事也快。她见东方宏有些发怔恍惚,哪里知道这是东方宏进入三段后欣喜的喜恍,还以为是东方宏连续发功疲劳的疲恍,便主动代东方宏向方院长告了辞。
东方宏和乔荻荻到了帕萨特车前是徒步从操场那边走过来的,因为方院长亲自跟着送到这里。操场那边还有很多人在招着手。
“东方宏,我啥也不说了。租赁的事你就在这一周内该准备的都准备好,我们都先别对外说,免得节外生枝。”方院长和东方宏道着别,和东方宏和乔荻荻握了下手。
在东方宏拉开车门上了车后,方院长突然上前一步:“对了,还得说下,俺家老爷子说你不公平,他的头发还没返老还童呢。还有其它的老教授们也说你不公平,咋办呀?”
东方宏挥挥手说:“方教授我重点调理的是他老人家的心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