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爨小强的话，吴小波也犹豫了。自己可以想办法让文纪海承认自己的过失，甚至可以让他承认通敌的罪行。但是，必竟是屈打成招，既使当事人死了，审训的人还在，难免泄漏真相，外一让王英大哥了解到了真实情况，自己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特别是爨小强不主张先杀后奏，自己强行要求杀了文纪海，也难免要留下后患。如果不杀文纪海，把文纪海的问题报告给王英，让王英自己来处置文纪海，把球踢给王英，对自己也是有利的，至少可以让王英怀疑文纪海的能力和水平，为自己在王英面前打压文纪海提供口实。
经过反复的思考和衡量，吴小波还是没有痛下杀手，放了文纪海一马，没有杀他，只是把文纪海关押了起来，然后把文纪海的问题报告给了王英。
王英看到爨小强他们关于文纪海问题的报告，觉得文纪海管理不严，用人失察，大局观念不强，也有通敌的嫌疑，但不能定性文纪海通敌，不能对文纪海采取绝密暗杀行动，只能是批评教育，让他带罪立功，就在爨小强的报告上批复：严肃教育，严厉追责，以观后效。
一看王英在批复上写的是以观后效，爨小强和吴小波也就明白了，王英不想杀文纪海，也不想免其职，只是想责罚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