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愣一下的墨普娜,跟在我身后,我不往左边是因为需要“古代符文”才能进去,右边是非常长三人宽的路,所以我就跑起来,还有时不时跑出来阻碍我们前进的各种蜘蛛,就能力而言,被我们简单就解决,就是数量如狗毛,我一个弧脚把毒素蜘蛛踢到山壁,一滩绿油,唱起我们一人一句的《厌倦》:
我:我现在心情太复杂,各种厌世层出不穷
墨:你说,每天打打杀杀有何意义,gao得血流成河
我:当然有,至少保护自己与家园,至少能震慑其他人
墨:战争这么可怕,为何每天我们都有小战争
我:理念不同就有争执,信念不统一就有斗争
墨:路如此艰难,路如此悲苦,为何我们要继续走下去
我:问己大道,梦何在,问己大道,理何在,都存大道上
墨:大道百万化,都有你我间,大道百万化,都存宇宙间
我:我冷眼旁观,心存我道,我明存道心,不问东南西北
墨:大道独行,已明人情冷暖,大道独行,已明世态炎凉
我:行道厌世,大同从何来,行道疲倦,生死又何妨
墨:天道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