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气息对妖魔来说确实太诱ren了。”晨光中,倚坐廊下的女子淡淡道。
我蹲在花圃旁拔除着里面的杂草,“我已经尽量隐藏气息了。”
匀桧转了转手中的长烟杆,左腕盘绕着绿色的管狐,正调皮地用头蹭着她指尖,“这不能怪你,越高级的妖魔越容易察觉你的气息,想躲也躲不掉。不过说来也怪,你继承了一半你母亲驱魔族的血,应会让妖魔畏惧才是,可你的血中带有非凡纯净的灵力,有助于增长妖魔的力量,所以才会吸引它们。”
甩头抛开这无解的问题,我道出心中另一重疑窦,“话说一般人被影怪袭击便会变成植物人,可是银澈却没事。”
“银澈……”匀桧耐人寻味地沉吟着,玉手倒覆,一瓣木槿轻飘飘地坠落,滑入中庭一弯清溪中,涟漪漾处晕开了光影,随着缱绻流波摇曳远去。
“他不是普通人,身上隐藏着很深的秘密,应该跟从未露出的左眼有关。”
左眼?我浑觉不可思议,本以为银澈左眼看不见才戴眼罩,但看来并非如此。
匀桧的眉头难得地攒紧,檀口中晕开淡青色的云雾,升腾着化成了难言的形状,“我想影怪的事不简单,在千夏的严密守护中,那影怪深入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