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笑。
其实,我自忖还没到那个绝境。宿舍里还有兄弟,他们岂会见死不救。只是我感觉亏欠他们太多,去年里他们帮过我好多次,主要是在经济上。这一次能挺就挺吧,实在挺不住了再开口也无伤大雅。
在市里吃了几个馒头,回到宿舍后我就爬上床睡觉了。因为我知道,只有睡着了才不会觉得饿。这是小时候妈妈教给我姐弟仨战胜饥饿的良方。
半夜回到宿舍,灯还亮着,柱子和老四都睡了,只有凯子盘腿坐在床上。
如果只是这样,那实在是我们宿舍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凯子从来都是这么晚回来,甚至更晚。
每次回宿舍他都要在床上坐会儿才睡觉。但今天的他显然不同于往日,他仿佛没看到我进来,眼睛盯着一个地方出神,时而叹气,时而傻笑,两种表情在他脸上交替出现,说不出的诡异莫测。
更奇怪的是他床上铺满了风筝,腿上还搁着一摞。
难不成他,把唐晓静没卖完的风筝带回了宿舍?
这一个多星期,凯子确实大变样了。最明显的是,他不再每个晚上都去网吧了,当然熬不住的时候也会去上一、二次,但再也没有过彻夜不归的时候。
上课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