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朝冷婉看了一眼,突然一个鹞子翻身坐了起来,用手拍打着刚刚躺过的地方,满脸的络腮胡须笑得跟马克思似的:
“坐这里,坐这里,这就是你的位子。”
说着,他两条da象腿往旁边移了移。过道旁边的三个正在斗地主的男人哄笑起来,其中一个长头发的说:
“河马,你坐在那么边上,小心把座位翘起来啦。”
那个叫‘河马’的络腮胡须说:“不会,我待会儿就挤过去。”
冷婉把零食袋放在窗边的小桌子上,侧身挤到靠窗的位子坐下来,然后把可儿抱在腿上,我跟着坐在冷婉旁边。
这是三人座位,可是那个坐在过道边的‘河马’,实在是太河马了,个头虽不算高,体形却胖大,目测有三百来斤。他肥硕的屁.股往那儿一坐,足足占了一半的座位。
我和冷婉肩膀挨着肩膀也觉得逼仄,虽然我喜欢和她靠近的感觉,但不希望是这种场合,跟做贼似的。所以,我屁.股往‘河马’那边挪了挪,‘河马’立即夸张地叫起来:
“哇呀,你坐到我ròu了。”
隔壁那三人又是一阵大笑。又是那长头发的说:“你ròu多,美女坐得,帅哥也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