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度呀。
温柔是一种美德,可它美的是别人,苦的是自己呀。
这么逆来顺受,这么隐忍,难道她是林冲的后人?
我一时百感交集。但我又是那种闷骚型性格,心里想想可以,要我说出来,却很难开得了口。有时我也觉得自己蛮横无理,明明侵犯了别人,却还要指责别人为什么这么软弱,任由我侵犯。
为表示歉意,我给林若曦倒了一杯酒。正要给自己倒满敬她的时候,发现手上的酒瓶空了。我让柱子开一瓶酒过来,柱子摸了摸装酒的箱子,粗着嗓门喊道:
“fu务员,没酒了,上酒。”
我等了好久,没见fu务员来上酒,心想这fu务态度也太TaMa差了,还得顾客亲自出马。
“fu务员死哪儿去了?”我嘟囔着拉开门冲出去,看着眼前熟悉的过道和灯光,愣了------
我确实喝多了,主要是喝太急了。一口气二十来杯酒下肚,该有七、八瓶吧。然后又是唱歌,又是跳舞,花天酒地,声色犬马。
这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果然厉害,瞬时就让我迷失了本性,居然忘了自己上帝仆人的身份,恬不知耻地加入了上帝的行列,还痴心妄想着别人来给我fu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