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第二天上午陪他去市医院接骨时,一路上小娟对他照顾有加,我无法感知小娟内心的真实想法,但从她脸上的神色来看,恐怕愧疚的成分更多一些。
这以后,小娟几乎每天会来一趟我们宿舍,有时帮柱子洗几件衣服,有时给柱子带一盒饭。
这时的柱子总是乐得合不拢zui,他那上了石膏、打了绷带、吊在脖子上的胳膊肿得像大力水手。可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
他也确实够享受的,牙膏我们给他挤好,毛巾给他拧干。上课安排专员给他做笔记,这专员就是我。
害得我文学造诣日新月异地提高,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在校报上发表诗歌和散文了。
柱子现在跟换了个人似的,再也不盘腿冥思他的哲学命题了,胜利完成了从深刻到肤浅的蜕变。
想想都觉得可惜,他当时从肤浅走向深刻的过程是那么的艰难。人终究是浅薄的动物,回归本性只是覆掌之间的事。
他成天无所事事,饭来张口衣来shen手,比皇帝老儿过得还滋润,连早朝都免了,完全一副混吃等死的太上皇模样。
当然,有一样功课是他每天必做的,那就是掐着小娟要来的点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