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从来都是老实人,别人掉在地上的几块钱,捡的时候都会东张西顾的,生怕被人看见,这么大笔钱他们敢接受吗?
想到这里,我顿觉轻松许多。
大概看我没有要接皮箱的意思,梁涛把它放在腿上,往上推了推眼镜,说:“楚先生,如果这个数目不能使您满意的话,您可以提出来,我们可以再加。”
我挥了挥手,笑笑说:“不用了,我该回去了。”
“等等。”李天阳转过身,面对我说:“上次晚会那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不是你自愿的吗?”
李天阳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拉了拉门栓,车门打不开。
“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楚先生,不再考虑考虑吗?”梁涛仍不死心。
我不想再回答他了,多说一句都是对冷婉的侮辱。我又试了下门栓,还是打不开,胸中不由得有了怒气,朝司机冷冷地说道:
“你开不开?信不信我把你车门卸下来。”
李天阳急急地冲司机说:“快给他打开。”
‘咔哒’一声响,我打开车门,跨到了车外。抬头望着月光下越来越厚的云层,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