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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转眼已过,当最后一只异形倒在机枪的扫射下后,国道上已经被尸体填满,被鲜血灌溉,红艳艳的。
残肢断臂齐飞,尸体纵横交错,一颗颗看不清面貌的头颅就像马路边随处可见的石头一般,到处都是。
何处孤坟话凄凉,乱葬岗,野尸沟,此情此景述于谁人听。
陈松踩在一头异形的尸体上,摸了摸脸上刚刚划过的一道深可见骨,正在流血的伤疤,骂道:“他娘的,这群狗币养的畜生是从哪冒出来的?”
“老炮,带着你的人去山的那边查看下,注意安全。”陈松看了看异形出现的方向,下令道:“剩下的人清点伤亡。”
对于那些惨死的百姓,和幸存下来的极少人,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不在过问。
古往今来,战争,哪有不死人的,死的人多了,也就不觉得那么难受了,或者说,习惯了。
老炮带着几名侦察兵快速的离开了,朝着异形出现的方向摸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老炮和他的侦察兵回来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