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钟歇斯底里地吼叫着，难以置信的震惊让他忘记了身上的痛楚。
“灵体？”牧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弧度，“别拿那种中看不中用的玩意来和老子的身体相提并论，我承认你很优秀，但是呢……你终究不过只是一个小地方的天才罢了，世界是很大的啊。”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方钟依旧在喃喃自语，面容痴呆。
“没什么不可能的，从一开始，我就在逗你玩，你以为为什么我会连周围都不看一下就去和冰晶兽拼杀，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存在了啊，以后要杀人的话，可要在动手前好好收敛自己的恶意，呵呵，不过，你或许没有以后了。”
“牧尘，你没事吧？”宋雨晴走了过来，看到牧尘毫发无伤之后才总算平静了下来。
“你去把方钟的血色令牌和储物袋取来，我稍微休息一会，就离开玄冰谷。”牧尘看着痴痴望天、陷入绝望中的方钟，低声说道。
宋雨晴点点头，走到方钟面前，将他的储物袋和怀里的血色令牌取了出来。
“这家伙看来真是杀了不少人呢，居然有二十三面血色令牌，一共有四十三分呢。”宋雨晴看着方钟的血色令牌，惊讶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