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空无一物的昏暗房间里,距离感已异常失真,看起来宽广得难以置信、却又让人觉得受到压迫般狭窄。
立于中央的蜡烛朦胧地照亮房间里男人们的脸庞,一切都是模糊的,那间边缘不清的房间里的空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苦闷。
“————回来的只有一人,么!”
在场的有三人。
一位是老人,尽管身材矮小脊背却挺得笔直、脸上的皱纹如木雕的美术品般充满光泽,召唤科系主任洛克·贝尔费邦、传闻自从就任系主任以来在任已逾五十载,但对此没有定论。
听了用沙哑的声音念叨的老人的一言,一位年轻人首肯道:“我看过那场战斗了……真是令人不快的光景、那是无法容忍的存在。”
那是一位眉清目秀的红发青年,那包含强韧而高贵意志的目光、文雅的容貌,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居于上层阶级的存在。
他的言语中流露出一种使命感。
男子名为布拉姆·奴萨雷·索菲亚利,他既身为降灵科系主任的后继者,同时也担任时钟塔一级讲师一职。
老人像是同意般点点头,将视线转向保持沉默的最后一人,那名男子披着一头散漫的长发,不快地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