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架上,脸庞被打到血ròu模糊的魏远,强忍着愤怒道:
“魏远,你可是金吾卫将军,怎么会被打成这样?你口口声声说要为父替你杀了那个御史,那御史是谁?他是想死吗?”
“长安除了那个敢参陛下的御史杜荷,还能有谁敢如此胆大包天,打金吾卫将军啊!”
魏远强忍着脸庞上的疼痛,声音带着一抹刻骨怨恨道:“他手持圣旨,说我抗旨不遵,可他连圣旨中到底说什么都没有透露,孩儿以为,他是故意为之,就是为了报复早朝之时,叔父针对他的事!”
魏亮眼瞳一凝,从他的话中听到一些弦外之音,沉声道:“陛下降旨?到底是什么原因?”
魏远咬牙切齿道:“陛下让他从金吾卫当中,挑选五百督御卫,杜荷没有说明督御卫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我觉得,这支卫府恐怕来头不小!”
“此事重大。”
魏亮负手来回踱步了十几秒,方才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字一板道:“你与为父一起,现在就去找你的叔父!”
魏远大吃一惊,畏惧道:“这件事还要找叔父?”
对于自己的父亲,魏远不感到害怕,唯独害怕那位在御史台担任御史大夫的魏征,以前犯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