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远之事,与你有关吗?”
“没有!”
魏叔玉摇头,旋即愤愤然道:“难道没关系,就能见死不救?”
“既然没关系,那就作壁上观。”
魏征瞅着他冷笑道:“魏远是什么性子,老夫比你清楚,杜荷是什么性子,老夫跟他较量过,更比你清楚,以杜荷的为人,他会不由分说擅闯大理寺?那魏亮瞒着老夫做过多少事,你以为老夫是睁眼瞎,看不见?”
魏叔玉愕然道:“爹,此话怎讲?”
魏征懒得跟自家儿子磨zui皮子,在朝为官的明面上,实则潜藏着太多不能为外人道也之事,只是淡然道:
“杜荷此次做事,不会没有理由,更何况现在陛下已经摆明了要维护杜荷,谁要是这时候去御史台找杜荷麻烦,老夫敢肯定,对方决然不会好过!”
“可如果杜荷找父亲的麻烦怎么办?”
魏叔玉咬牙切齿道:
“那杜荷是什么脾气,爹你不是没有领教过,虽然我没见过他,但长安城现在谁不知晓御史台杜荷杜三本的名头,他可是蹬鼻子上脸的主儿啊,今日他不仅参大臣,还敢参陛下,午后更是参了皇后娘娘,谁知晓明天早朝,他会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