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灭当年的天策府,敢问父亲,今日陛下还有可能做到那张椅子上吗?”
杜如晦面色一白,好似想到什么一般。
杜荷叹息道:“若是帝王无情,太上皇应该那么做才对,可太上皇没那么做,所以才有后来的喋血玄武门,才有了囚禁太上皇于弘义宫内,其父有情,其子不孝,我以参太上皇之名义,谏言陛下不孝之罪,有错吗?”
“你个臭小子——”
杜如晦张了张口,却被怼的哑口无言,愤愤然的甩了一下袖袍,低喝道:“以后这种话不许对外再说!”
“孩儿自然明白。”
杜荷轻笑一声,跟着杜如晦并肩朝着外面走去。
杜如晦突然开口又说道:“既然你心中对当今陛下不满,何必做这御史中丞?若是天下官吏都如你这般想,大唐还能不能迎来太平盛世?”
“其他官吏怎么想,我管不着。”
杜荷耸着肩膀道:“但我作为御史,有觉得文武大臣,甚至是陛下做的不妥的地方,就应该说出来,他们改不改是一回事,我说不说是另外一回事。”
“以孝之名参奏,天底下就你这个御史敢做!”
杜如晦脸色拧巴道:“为父是担心啊,你这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