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上下打量了一番杜荷,挑眉道:“你真是李贺?”
杜荷语气意味深长道:“你说的是人话吗?我不是李贺,还能是谁?”
李渊沉默了几秒,突然古怪笑了一声,转身径自离去。
“这老头古里古怪的。”
杜荷纳罕的望着他的背影,小声嘀咕道,权当那是一个疯老头,没有再去留意,信步向着厅堂方向走去。
厅堂内,李贺仍旧雄姿英发般的负手而立,歪头闭眼念叨着:
“前四参,都参的是大臣,唯独这第五参呐,最是厉害,据说当时杜御史说到第五参时,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就连陛下都有些心杵,以为杜御史要再参他一本!”
“但杜御史参的不是陛下,而是太上皇!”
李贺哈哈大笑道:“太上皇是谁,那可是陛下的父亲,当初太上皇禅位以后,便久居宫中不出,而咱们的杜御史,就以这个借口为由,参太上皇祸予陛下!”
“何谓祸予陛下啊?”
杜荷抱着肩膀,在他身后讥诮道。
李贺下意识回应道:“这话的意思,就是太上皇自锁深宫,闭门不出,而一旦太上皇身死,陛下就会落得个不孝之名,因为弘义宫不宜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