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中丞,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回往御史台的路上,在街路两旁投来的敬畏目光下,李贺愁眉苦脸,压低声音说道:
“陛下给我们的圣旨,是将魏远枭首示众,可咱却将魏远凌迟处死,这岂不是矫诏之罪,外加抗旨不遵?”
“我说李御史,你这思想有问题。”
杜荷坐在白马上,手握缰绳偏头看了他一眼,砸吧着zui道:“陛下说的是什么,是枭首示众对吧?我当时不是已经把魏远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城墙上了吗?这怎么能叫抗旨不遵?这怎么能叫矫诏之罪?你再这么说,我可是会告你诽谤啊!”
李贺:“(⊙o⊙)…”
唐泽、林峰、王猛等五百名督御卫,憋着笑看着李贺吃瘪的模样。
他们从来不担心会出什么事,因为他们的顶头上司是杜荷,杜荷那张zui皮子就像是铁齿铜牙一般,整个朝堂上,能说的过他的没几个人。
“还有,把心放进肚子里。”
杜荷嗤笑道:“万事有我在,你怕什么。”
身为这次决定凌迟处死的监斩官,杜荷心中毫无压力。
李二当时说的是枭首示众,但并没有说枭首示众前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