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四周鸦雀无声。
李渊老脸写满怔然,凝视着眼前少年郎。
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触,骤然在心头浮现而出,李渊暗暗摇了摇头,突然感觉到,杜荷压根就不是一根幼苗。
以他的心性,根本不用旁人教。
就在此时,杜荷的幽幽语气在他耳畔响彻而起:“老头,你还学不学?”
“学!”
李渊语气斩钉截铁的回应了一声,旋即苍老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淡然笑意道:“你教,老夫就学。”
杜荷耸了耸肩,手掌轻轻下压,让所有站得笔直的督御卫士卒全都坐下来。
在他看来,教一个是教,教一百个也是教。
而且眼前这个老头,虽然脾气古怪,总会莫名其妙的大发雷霆,但杜荷能感觉到,这个老头并没有坏心,而且敢这般大大咧咧走进御史台,还没有丝毫畏惧之色,搞不好身后有人。
那这人会是谁呢?!
杜荷陷入短暂沉思,心中更是一阵腹诽,别让自己逮住老头后面的人,不然参不死他,敢把眼线杵进御史台,简直是活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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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荷的教授下,编织背篓进行的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