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放眼望去,盯视着那位夫子模样打扮的李渊,眼瞳骤然瞪大,结结巴巴道:“他,他是太,太,太上皇?”
“杜荷闯大祸了!”
房玄龄焦急道:“鞭打太上皇,他有几颗脑袋!”
杜如晦却冷静许多,紧皱着眉头望着眼前诡异的一幕,陷入沉思。
杜荷何其心思缜密,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殴打太上皇是什么惨淡下场!
再一看李渊疼的龇牙咧嘴,却强撑着继续和那些士卒一般背着装满石块的背篓,一个劲向前跑,杜如晦悬着的心顿时放下许多。
杜如晦沉声道:“玄龄,你不觉得这件事充满古怪吗,太上皇是何等身份,却与督御“八五三”卫士卒为伴,此时被杜荷鞭刑,却仍旧没有异色,显然,太上皇是在我儿面前,隐瞒身份!”
房玄龄回过神来,沉住气思索道:
“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解释当下的情况,不然杜荷决然不会对太上皇动手,可太上皇为何要隐瞒身份,遭受如此痛苦?”
这个我哪儿知道啊,杜如晦苦笑了一声,旋即心头一动,从怀中拿出一份圣旨,偏头看着房玄龄道:“要不,咱们去探探底?”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