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杜荷派唐泽、林峰二人,扶着杜构回去。
望着兄长那道孱弱单薄的身影,杜荷脸庞上的笑容收敛起来,眼眶中跳动着愤怒的火光。
杜构喝酒必晕,这是酒精过敏的症状,如果太子和七位皇子麾下的幕僚只是设宴,而不是强行灌倒杜构,杜荷会权当他们向攀交自己。
但他们选择的做法,却无异于谋杀!
李渊暗暗摇了摇头,虽然和杜荷相处时间不长,但也摸清他是什么秉性,他不仅是个不吃亏的少年,还是不会让家人吃亏的主儿。
“你打算怎么做?”
李渊偏头望着他,自己这几个孙子,无异于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不仅没有交善杜荷,反而彻底把他得罪死。
杜荷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晚上赴宴。”
“此乃鸿门宴,宴无好宴。”
李渊神色凝重道:
“此次太子和七位皇子相邀,其意不言而喻,这场皇家角逐之争,你贸然入局,只会引起他人嫉恨。”
“鸿门宴?这句引用的好。”
杜荷嘿笑一声,搂着李渊的肩膀,在他耳畔低声道:“老头,我问你一句话,鸿门宴是谁请的谁?”